职业画家。画室名小峪精舍。师从蒋采苹先生。
现为
李可染画院研究员
李可染画院宋庄院副院长
中国工笔画学会理事及山水画艺委会委员
北京工笔重彩画会常务理事
中国美术家协会重彩研究会会员
国韵文华书画院艺委会委员
九三学社社员
李可染画院宋庄院院长王仲先生为董婷竹颁发宋庄院副院长聘书。李可染画院院长李庚先生,副院长余根晖先生,李毅先生等在场见证。
竹 子 学 画
文/刘梓封
但凡画家中,“学着画”的人居多,而“学着如何去画”的人却很少。
“学着画”的人注重形式与方法,循着一家一派的风格面貌,沿着师承或派系的样式前行。画好了,旁出风姿,得一时追捧;画不好,也能像模像样,于一派门庭下混一口饭。而“学着如何去画”的画家则注重思考、强调自我,只有那些跳出师门后再循法度,而又能自成一格者方可称之。当然这仍需续一个“学”字以代之,因为艺术之路始终是学习的过程,非革命、非创想、非臆造,而是要学着去思考、学着通礼数、学着守规制的为艺作画。
在我的画家朋友中,董婷竹即属于那种标准的“学着如何去画”的画家。显然,在她的作品中你无法通过画面找到某些熟悉的风格与面貌,同时在技法上也难以辨出师入何门的痕迹。那图式结构是她自己的,那色彩构成也是她自己的,那笔线运行的技巧与方法还是她自己的,因此才成于一格,且同样具有可为观瞻的视觉效果与美感。全是她自己的?却也不然。不过是精华吐纳、百般变化后的出新貌、换新颜而已,完全属于传统文化灌溉下的自然生长状态。
从董婷竹的学画经历上看,她与今天的大部分画人有所差异,倒是更像古人。她未受过太多现代艺术思潮的影响,未被强行按在课桌上画过素描,也未遭形式、观念与意识形态等干扰,只是一步一行的在经典典范中汲取养分。读书、品画,继而追讨着古人的“行事坐卧”,却还要在这一过程中加以自我辩驳。古人学画,强调用心不用眼,那结构、那技巧都要经过百般思量,心中已摹千遍,何必还要对望着纠缠细节呢。于她而言,手是自己的,眼界也是自己的,而心之所向则是古代文人的品质与精神,她将之揉进去、化开来,那铺陈在画纸间的就真的全都成了自己的。
通常怀着如此心境学画的人都矫情,时不时就会质疑下自己,硬要给自己多设几道门槛。问画、观画时要问个如何,自己画画时要问个如何,呈与他人赏评时要问个如何,自己看自己的画时还要问个如何。问来问去,把自己陷进去,推翻重来。但不多时,再抽身,又成了另一番模样。因此,当我还在为她那颇具现代感的林间幽境着迷时,她却已入南山屏障处;当我为她的“布线聚山法”击节叫好时,她却又开始转意修禅,落座无忧花园里;当我正沉浸在那醉美诗意的画境中,她却又开始朝向于气象万千之变,于层峦叠嶂、断壑幽谷间将情怀释放。这一时一变成了常态,每一次的转变之间又都差异明显。想着那些“学着画”的人还在创新的路上兜圈打转,她却已然翻转过好几个来回。
山水之于当代本是条窄路,而青绿山水则是显而易见的更窄,别人挤着缝隙往前钻,而她却扬了下袖子,即在半空盘旋。眼界高、天赋好,外加不受限,这是她的修为与本领。而倒过来看,其实是一番番手、眼、心之间苦痛挣扎后方才结出的果。
《般若波罗蜜》
《夜航船》
《紫禁城下》及局部
《陌上花开》
《牛弹琴》
《我爱青山日月长 No.1》
《我爱青山日月长 No.2》
《我爱青山日月长 No.3》
《我爱青山日月长 No.4》
《我爱青山日月长》四条屏
《床前明月光》
古老的竹子 诗性的行走
文/崔锡玲
董婷竹,现代山水画家,私下里我以“竹子”称呼她。
竹子的画给我古老的感受,但手法现代,往往出乎人意料,会直接以小笔信手皴点石青、石绿,逐一展开画面,慢慢长出山石、树木、亭榭、和无法辨识身份的人物,显示出清新的格致,画家以真心投入,很难分门别派。
每次读竹子的画,饮过清新之后,便会觉深深的古老,这些古老会带给我长久的回望与长叹。
竹子画中的古老情致,源自于其对中国及其整个东方古老精神的顽固守护,因此不论画家以何种材质、线形、设色、及外在的风情构建画面,都无法掩饰内里的古老初衷,犹如一位穿越了时光隧道的古人,手拈香花,穿行于钢筋网络的现代都市,令人睹之惊诧,却仍可闻见那时的钟声及莲香。这虽突然,但流畅,会揭开读者一层又一层的蒙昧外壳,始见儿童的心。
这样的古老当今则显寥落,只当是一场追寻,便有了诗性的坚持与孤傲。
诗性的行走,往往给人以不落尘埃的洁净,纷扰的周遭,这尤显贵重。
古老的竹子,因为喜欢,我投以注视与追随的目光,循着她行走的步伐。
《辛夷坞》及局部
179cmx99cm
绢本重彩
2019年
《胭脂山》
《献瑞》
63cmx63cm
绢本重彩
2019
《跃成龙》
33cmx134cm
纸本水墨
2019
《观自在》
95cmx41cm
宣纸水墨
2019
《翠微深碧》
33cmx134cm
纸本泼彩
2019
《桥》
《东风破》
《红牛谷》
《翠微深碧》
36cmx137cm
纸本青绿
2018
《为你守护》
68cmx137cm
纸本水墨
2018
《山中一夜雨》
87cmx75cm
纸本
2018
《翠微深碧》
《碧水青山》
100cmx200cm
麻纸石色
2017
《翡翠谷》
《屈原的森林》及局部
《我是人间惆怅客》
《看水在唱歌》
《无忧花园》
35cmx40cm
绢本石色
2015
《进山图》
64cmx27cm
绢本重彩
2015
《千与千寻》
133cmx64cm
绢本石色
2015
《南山之南》
80cmx30cm
绢本泼墨
2015
《风之谷》
135cmx66cm
绢本重彩
2015
《白月光》
50cmx140cm
纸本重彩
2015
《溪亭树》
24cmx75cm
纸本青绿
2015
《一面湖水》
69cmx136cm
纸本设色
2015
《山中一日》
63cmx63cm
纸本水墨
2015
《不一样的快乐》
27cmx24cm
纸本重彩
2015
《等风来》
72cmx46cm
纸本青绿
2015
《无忧花园》之一
50cmx60cm
麻纸石色
2015
《无忧花园》之二
50cmx60cm
麻纸石色
2015
《圆月亮》
60cmx40cm
绢本重彩
2013
《原 · 风景》
《总有清风》
30cmx20cm
纸本水墨
2014
《春又回》
120cmx240cm
纸本重彩
2013
《屈原的森林》
52cmx82cm
麻纸石色
2013
《屈原的森林》
《生日》
《昨夜星辰》
《春山》
120cmx80cm
麻纸石色
2011
《南山携老》
《春江花月夜》
100cmx200cm
麻纸石色
2010
《华灯之夜》
120cmx80cm
麻纸石色
2010
《无忧花园》
200cmx480cm
纸本重彩
2010
《无忧花园》局部一
《无忧花园》局部二
《月光池塘》
140cmx140cm
麻纸石色
2010
《绿野仙踪》
《五月槐香》局部
那一场烟花春雨
——刘梓封对话董婷竹
引语:展开一场关于青绿山水的话题,而务必要谈的第一张画既是这幅《游春图》了。
知识普及与故事性的话题没必要多谈,不如寻些旁枝末节,引出关于绘画的小问题,权当相互思考一下的好。
展子虔《游春图》
刘梓封:
百度上写他是“唐画之祖”,今人的定调,强加上身。我是从作品中看到传承的,而且很系统,从造型、构图、布局到色彩与用笔,都是有依从的,显着规制。我想关键还是在于这幅画的幸运,留了下来,而后被世人称道。相比较,今时的山水画似乎面临“不幸”,现代体貌特征的人物画大行其道,花鸟画做内容与空间的重置后也能一派出新,而山水画越发难搞,越发小众,青绿山水就更加令人担忧。对于这样的局面你怎么看?
董婷竹:
这是个听起来很有使命感的问题,我觉得我还是回到游春图里去亨受春天的景致更让我觉得快乐。虽然我不知道展子虔在作此画时是否受到过困扰,但我相信他绝不会象我们一样,为今天多元和复杂的文化环境所困扰,更不会为山水画所面临的是继承和发展还是改变和创新而困惑。如您所说的传统,系统,规制,无一不在局限之中。这样说的话似乎中国画是一个秩序的基础。您说相对于花鸟和人物,今时的山水画面临“不幸”和很难搞,我想是因为山水画所承载的不仅仅是树石水云的丘壑,还有生命的哲学和体验的境界。有时候我在想,与其说是山水画难搞,倒不如说难搞的是我自己。
刘梓封:
越是离我们远的,今天意识里的规制的东西就越少。这幅画从技术上看有缺陷,很多方法在今人看来显得稚拙,但又总觉得画面中有一种味道耐看且抓人,所谓气息、所谓韵致,再所谓什么“自我心性与人生感悟的传达”等等。这些都太虚,又有点扯。我觉得还是审美观、技术手段以及表现形式上达成了一种平衡,依此而生的体系进而又将我们拉回到对初始味道的美好感受中,因此而来的认同感占上风。作为画家,对此你有何其它感受吗?
董婷竹:
我认同您的说法,正是因为这些规制,才让我们认识游春图。可游春图打动我的恰恰是也正是因为规制的东西少,才让我看到初始绘画性的自觉面貌。只有源头的水才更清澈,对,是清澈。我个人觉得游春图给中国山水画一个虽不成熟但却十分完美的开局,也许正是因为这种不完美,才使得山水画接下来有着无限发展成熟的可能。但相对于当下的绘画对图式的沉迷和对符号的玩味,这种早期作为文化的人面对自然时最朴素的书写将永远鲜活。况且,绘画本身就是语言,山在,水在,树在,游春图真的离我们那么远么?也许技术有新旧,但艺术只有是或者不是,虽然只是看印刷品,我依旧觉得如沐春风。您说的远,大概是人心吧。有句话说人心不古,我一直相信即便是真实的稚拙,总也胜过虚张声势的炫耀和玩弄吧。
刘梓封:
追着上面的问题,对古人的画,我们会不会产生一种盲目崇拜呢?诸如认同历史所给予的高格局定调,诸如其珍贵程度所带给我们的价值观上的盲从,诸如迷信于一些虚头巴脑的词汇等等。你对其所投之的偏爱又是因何而来呢?
董婷竹:
盲目是因为见识的浅薄,现在的资讯这么发达,如果想的话,我们几乎能见到所有的传世之作。至于识,应该是一种认知吧。我不太认同这是一种崇拜,绘画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应该是对某种情境产生比较相近的体验。当然,是历史告诉我们它的存在,但历史同时也告诉我们曾经无数经典的存在。而我对于游春图的偏爱是自觉的。是那种朴素的理想打动我。
刘梓封:
很多人见到当代画家拟古,用作夸赞的话里常出现“有古意”三字。我不觉得这话好,如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张嘴满口的之乎者也。对这三个字你怎么看?你觉得对今人的画该如何去评价?
董婷竹:
我相信今天存在的任何一种绘画,都是今天生活的一种方式,或者说是一种生存方式。也许对于画家来说绘画只是一种生命体验,无关于哪一种方式,更多的是一种契合,谁又能确定最古老的不可能是最未来的呢。虽然这表象的世界瞬息万变,但有些东西一直没变。我相信真正能打动我们的不仅仅是画面,可能画面背后的生命所呈现给我们的光明感。无论它以怎样的方式存在。
●作品获全国第七届工笔画大展金奖,第九届、第十届提名,第十一届入名家特邀展。●2014年获中国经济网主办的[2014中国美术总评榜]中国画十大年度艺术家特别贡献奖。●2016年度获评《现代青年》人物专栏最佳国画艺术家。●2021年受故宫出版社之邀创作《紫禁城下》,数字高清作品长期陈列于故宫东华门99号院。